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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H) (第2/6页)
一顿,转过身,只觉不可思议,“活的?” “前元老不是很喜欢养狗吗?”风太宇似笑非笑。 这场对话的氛围令风万里相当不自在,他推测族长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却故意不告诉他,故意引他胡思乱想、心惊胆颤,于是他果断上楼,不给族长继续戏弄他的机会。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所谓“挺大一箱”居然是指一个接近一人高、底面两米见方的超大号硬纸板箱子,下端伸出一对看着就非常结实的金属轮,方便推着走——简直像是把一架马车车厢整个儿用硬纸板包了进去。可前元老送他马车干什么?现在早就没人用这老古董了。 风万里思索几秒钟就放弃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心思,不如直接拆掉包装一探究竟。纸箱不算很高,他没要梯子,选了把比较稳当的扶手椅站上去,划破层层叠叠的黄色胶带,打开箱子,只见一块星空蓝的巨大绒布罩在什么东西上,一条一条平行的凸起在绒布表面浮现,瞧着像是方方正正的囚笼。 难道当真是前元老养的狗? 他攥紧绒布用力一拉,礼物本身展露真容。他当场愣住,仿佛震天雷猛击天灵盖,直教他眼瞳一阵剧烈收缩,脑袋嗡嗡作响,手脚冰凉,视野一片模糊,此前种种所思所想在这一瞬间统统忘了个干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愿去想对方是谁。 ——他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铁笼里,垂着头,眼睛被黑布蒙着,手腕、腰和两条腿分别被粗粝麻绳捆在铁笼的栏杆,长发被大股大股腥臭浊液乱七八糟糊在脸颊、胸口、胳膊以及肩背,脏得简直分不清原有的色泽。男人身后是一大坨阴影,披着浅灰的毡子一样的厚重毛发,脖颈一侧横插一柄制式军刀,早已断了气,僵硬的尸体躺着,僵硬的性器从下腹伸出,直挺挺地,杵进男人的前穴,将穴肉完完全全撑开外翻。连男人自己的阴茎和囊袋也被撑得微微翘起,在灯光下此起彼伏地闪烁,因为那上面穿了好些孔,又被胡乱挂上大大小小的珍珠宝石、金银装饰,打扮成一件品味恶俗的“奢侈品”。 懦夫才会乞求一切痛苦不过是一场噩梦,而他做了一瞬间的懦夫。 “师弟……”他呢喃着,跌跌撞撞跑过去。尸体和精液所散发的混合臭气扑面而来,他一边用裁纸刀拼命割那些麻绳一边忍不住作呕,几年前他因怀孕的排斥反应吐到脱水住院,那感觉都远远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恶心。然而他双手哆哆嗦嗦抓不紧,兼之战斗能量难以自抑地四下纷飞,裁纸刀终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和铁笼一起被狂风般的战斗能量恣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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