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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呢,别人都叫我们壮士,毕业没人敢娶的那种,特别惨。”温久站得很严肃,“你想象一下,是不是?所以你就过去让我扎两针?权当帮我练练手。”其实是为他好啊。宋嘉九动了眉角——没人敢娶。见效果不大,温久接着说:“而且我还必须‘隐姓埋名’!”他抬抬眼皮,换个姿势注视。“就是吧,我们国医班都是有中医背景的,再不济也跟中医沾点亲带点故。”温久站在他跟前,正经,像汇报作业的乖学生,“我又不能说我的中医背景是你爷爷对不对,这背景太大了,而且到处是你的粉丝啊,所以我是班上唯一的‘寒门弟子’,总被抓典型。”最后,她问:“你看,要不要帮我练练手?”还是为他好啊。嗯——委屈了,片刻安静,宋嘉九在她头顶,隐约翘了一下嘴角,淡淡说:“走吧,回去。”第4章签名“血案”温久慢慢笑起来,看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宋爷爷一直住在祖上留下的四合院子里,在宣城,这一处明清风格的院落群虽霸占着市中心最昂贵的位置,却没有都市的喧嚣,胡同数条,人来人往也大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老人家。里头车不多路却窄,刚到胡同口温久就不太敢开了,她抱歉地回头笑笑商量说:“不然走进去吧?你把帽子口罩带好。”宋嘉九压着帽檐在休息,听见她说话,有点疲惫地抬眼皮,淡淡看了眼外面,嗓音都低了许多,“下车。”连轴转的高强度训练,甚至昨天还在打对抗,然后十多个小时飞行,马不停蹄过去开1v1教学局。他下来,把帽檐压更低,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在温久即将落锁的时候挡下她的手,又歪下头吩咐,“你去后边。”温久知道他要开进去,钥匙交给他,看见他的眼睛,困得都红了,就安静坐去后头,看他转一把方向盘,直接把车拐进去,跟他的球风一样犀利,却稳。偶尔等人通行的时候,宋嘉九就靠在椅背放松,单手搭在车门窗上撑头,“自己时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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