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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一直沉默的李芙慢条斯理的开口，“去年武科的第一名，石芸，可是石寄念将军的小女儿啊。”李芙特意加重女儿两字，“这意思难道不是只要有实力就能进书院吗？”

“你见了她就不会这么想了，”李皖摇摇头，“不过书院里却是是有女学生的。”

“那都是她们的先人在学院初建时求得的恩典，因为第一任的武科教习就是女子，才有了这个例。”皇上苦笑着解释。

“常人都能求得到这个恩典，我们身为公主，却求不到。”李媛撅起嘴，做出一副十分不情愿的表情。

李蓉这一撒娇，皇上的心就软了，但规矩始终是规矩，“这，你怎么和你那小姑姑一个脾气，哪个不许偏要做哪个。”

“小姑姑那么疼我和姐姐，知道你这么对我们姐妹，一定会骑着马从燕国赶回来。”

李芙笑了一下，她给李蓉使了个眼色，让她再加把劲，一定要磨到父皇同意为止，她们两个早就商量好了。

“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可就让你和你小姑姑一样，把你早早嫁出去。”

“那更该让我去书院啦，”李媛的反应非常快，“不是说明德书院出来的都是国家栋梁吗，我要尽快从里面挑个合意的。”

“不知羞！”皇后笑她。

“父皇，求求您了，”李芙的声音柔和，“母后是江家人，我们也算是半个江家人了对不对，那我们也算是江家一小份子了。”

李芙这话说得正在点上，让皇帝有了台阶，“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的，可这明德书院里不是博古通今的学生，就是武功高强的勇士，你们要是学得不好，可是会给父皇丢脸的。”

李皖对自己的妹妹倒是很有信心，“芙儿那文采，那骑射都比那些学生强的多，至于蓉儿……”

李尧听到这话，便把手抵在唇上，小心翼翼的不笑出来。

“蓉儿，起码对于史学，了解得还是多的。”

李蓉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是呀，爹爹，楚史可没人比我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