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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他后背轻声哄着。 鹤栖云把整个人都塞到云砚之怀中,闻言蹭了蹭云砚之颈窝,噙着泪小声道:“...对不起...昨日...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重不重?疼不疼?我给你捅回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想去看你的,可是他们不让我出去,对不起...” “我知你不是故意的,阿云别说这种话,我没生你的气。”云砚之低低叹了一声,此时怀里的人温顺的样子与昨日满脸狰狞握着刀扑过来的判若两人。 语气中的自责和让他捅一刀回去的认真,云砚之听的明明白白,更因为听的分明才尤为难过。 鹤栖云见云砚之不问缘由便原谅了他,也无任何作假的样子,心像被泡进了醋坛子里似的酸涩得要命,酸的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云砚之听他小声抽泣,轻叹一声,沉默着抚着他后颈安抚。哪知他越哭越大声,从小声抽泣到声嘶力竭的号哭,颇有种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架势。 侍卫们骤然听到哭声,皆是心里一惊,四下对望一番,有不放心的悄悄看了一眼,却见鹤栖云坐在云砚之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云砚之却是冷眼看着也不哄一哄。 侍卫面面相觑,看着他们俩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云砚之一来就把人弄哭了,哭成这样也不去安慰,这俩人还真是奇怪...... 云砚之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深知鹤栖云压抑太久,此时能发泄出来对他的恢复大有裨益,便也不哄他停下,只抱着他拿着帕子给他擦脸,让他痛痛快快的哭完。 “好了好了,再哭下去便伤身了,乖阿云,莫哭了。”等云砚之觉着差不多了,方才将人往身上兜了兜,轻柔的吻去他眼中滚落的泪水。 鹤栖云哭过一通后,心里似是卸去了什么重物般,一直以来压在胸口的烦闷感去了大半。 此时哭累了靠在云砚之肩头时不时轻轻抽噎一声,云砚之给他顺着气,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轻轻揉着他右手低声道:“我不怪你,真的,也没有生你的气,我知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你也不要再自责,不要再做那种伤害自己的事好不好?嗯?” 他进门时便听侍卫说了,鹤栖云昨日竟想把自己右手废掉。他既是心疼又是欣慰,知道反省那便离好起来不远了。 鹤栖云将脸埋进云砚之肩窝,冰凉的唇印在云砚之颈上,闷声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对不起...”顿了顿又小声抽着气道,“伤口严不严重,给我看一看好不好?” “有什么好看的,过去就过去了,别看,省得晚上睡不着了。”云砚之侧过脸蹭了蹭鹤栖云,却是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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