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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月,两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来,只是鹤栖云孕吐却是愈来愈严重,经常干呕得眼泪汪汪,攥着云砚之衣袖呜咽。 云砚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无措的抱着他拍抚,等缓过一阵恶心再将人哄睡。 鹤栖云吃一口吐两口,索性不敢再怎么吃,没两天便明显的消瘦了许多。云砚之急得要命,翻着医典想找些能缓解的方子。 丹芝看着也急,跑去问了她娘亲,接着便由她娘亲主勺做饭。鹤栖云吃着丹芝娘做的饭,孕吐倒是好了些,吃的也多了些。 云砚之松了口气之余也不忘恶补孕期状况,以防像孕吐一般被吓得措手不及。 “早知怀孕如此辛苦,当初便不该叫你怀上。”鹤栖云又一次吐完,趴在云砚之怀中虚弱的喘着气。云砚之帮他捋好凌乱的发丝,抚着道人脸侧歉意的低声道。 鹤栖云缓过了气,轻轻摇了摇头,哑着声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想留下这个孩子的。”他也想和云砚之共同有个孩子,这个决定是他下的,怨不得旁人。 云砚之不再说话,只默默搂紧了怀里的人。 好在到了第三月,孕吐的反应逐渐弱了下去,只是鹤栖云愈发嗜睡了,云砚之想扶他出去走走,他却总说乏力走不动道儿,云砚之也只得随了他。 四个月时肚子已有些大了,云砚之自他怀孕后也不敢与他同床了。 云砚之在床榻边放了张躺椅,夜里便在躺椅上睡。鹤栖云心疼他,叫他上厢房睡去,他却不肯,怕鹤栖云夜里有事叫不到人,起夜磕着碰着了。 若是接了阵营任务外出,云砚之便让丹芝和丹芝娘都上主屋待着,夜里帮忙照顾鹤栖云。 这日,云砚之从外头匆匆赶回家,丹芝娘神色焦虑的将他拉到外院,道:“主子,鹤主子现下是四个月身孕罢?” “嗯,是四个月,怎的了?”云砚之有些不明所以,见丹芝娘脸上的焦虑不似作假,又道:“可是阿云出了什么事?” “并未,只是...若是四个月身孕,这肚子...着实大了些啊!”丹芝娘拧着帕子道:“鹤主子这四个月的肚子快比得上寻常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