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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秦立充满杀意的瞪着，强行收回了表情。

“咳，其实啊，当年我忘了告诉你了，说那件事之前，需要先告白才行。”

单良摇着头说道，他确实没想到，那时，甚至现在两人都还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让人看着干着急。

“告白？”秦立重复了一遍，纳闷的问道，“啥白？”

单良一笑，“就是说，你要告诉凌笺，你喜欢她才行啊。”

他说着，摸了摸胸口，衣服底下有个项链样的东西，看样子是在回忆些什么，突然有些黯然。

“如果喜欢的话，果真还是要早早说出口才行，就算她有心结，也要两人一起努力去克服……要不然，白白懊悔罢了……”

这句话，像是对秦立说的，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情绪，狭促的冲秦立眨眨眼，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什么什么的，太麻烦了。”秦立白了他一眼，嫌弃的撇了撇嘴，然后还坚持的嘟囔了一句，“而且，谁跟你说我喜欢那个混蛋了？！”

最后，他像是炫耀一般，骄傲的说道：“我们可跟你们不一样，那个混蛋可是说了会一直陪着我的！”

单良愣了愣，然后眼中闪过了然。

“凌笺是剑灵吧，剑灵，凌笺，我其实早就应该发现的。”他说道，不过却并没有露出秦立想要看到的表情，反而反问道，“真的么？”

“修真界形势瞬息万变，就算她很厉害，但你们也不过是两个人罢了，就算是结缔了契约的神器，也不是没有可能被洗去契约的。”

单良倒不是在期盼这件事的发生，只是说了可能发生的一种可能。

“并且，你真的能够保护好她吗？而且如果只是仗着主人的身份，对她为所欲为，提出过分的要求的话，那对她来说，就太不公平了吧。”

“再或者是，若是你死了……”

之后的这些，秦立就并没有在听，他原本是理直气壮的张开嘴，想说“当然会一直陪着我”之类的话的，但他嘴巴动了动，却突然一怔。

那个混蛋，虽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但当时跟着的还有一句。

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秦立原本就不是个记事的人，经常丢三落四的，这会让他来回想一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话，还真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