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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温晦没必要骗他,又或许是因为温晦眼中此刻的杀意是如此明显。他忍不住低声问:“我的父母……,死于魔道之手的他们、他们也是你授命杀的吗?”温晦摇了摇头:“那时我困于炼狱窟,控制不了那么远的事情。第二次算是巧合,但我也说了,你大可以也将这件事一并算在我头上。”“因为还有第三次。”“北境雪谷,我的确是为杀你而来。”温晦眉目淡然,“朔夜爵确认了你的身份,我自然无论如何都要再试一试的。”越鸣砚低声道:“所以朔夜爵才会在你与师尊相斗时将我推出结界,因为你与他原本就是旧识。”温晦笑了声:“说起来你大概尚未察觉,朔夜爵也试着杀过你,只是同样失败了。”“若再算上这一次,便是四次。”越鸣砚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他冷下了声音,轻问了温晦,他问:“师祖杀我,可曾想过师尊心情若何?”他难以认同温晦的做法,他与温晦此刻同饮一壶酒,牵系同一人,可心中的想法和抉择却大相径庭。越鸣砚可以轻易接受温晦想要杀他,却不能接受温晦毫不顾忌秦湛来杀他。这样微妙的情绪差别,自然逃不过温晦的眼,温晦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他倒是没有露出任何越鸣砚会以为的异样神色,相反,他只是觉得有趣,却也不打算就这做出任何的评价,只是再平常不过地回答了越鸣砚:“想过。”越鸣砚越发难以理解:“既然想过,师祖又为何要做?对师祖而言,师尊难道只是无足轻重之人吗?她的苦痛磨难,都不过只是镜上浮沙,一擦既能拭去的吗?”温晦见越鸣砚这般质问于他,倒是半点也不气,也不知为何,他面对越鸣砚的质问,倒也一一的回答。温晦答:“自然不能。”越鸣砚:“那为什么……?”温晦将最后一点酒倒尽了:“没有理由,说不出口的理由,都不能算是理由。你不如学你师父,一并当我发了疯。”越鸣砚:“……”越鸣砚皱眉,他低低道:“我做不到。我无法对师尊的苦痛视而不见。”温晦反笑了,他甚至半支着脸,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年轻的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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