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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都是他的,由他主导。天地为何?万物为甚?责任是许?他是长庚,一个男人,她是破月,一个女人。仅此而已。齐光在院子里蹦跶了许久,费了好番功夫终于踏上一方小青石用蹄子扒开窗户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长庚撩开破月胸前的衣襟,雪白的里衣里是一层层缠裹的白布,破月的魔尊是靠自己的拳头一拳拳打出来的,自然要束紧胸,免得妨碍了自己行武间的动作。长庚拿来剪刀将裹胸布一刀剪成两截,从她的身躯上抽了出来,齐光连忙擦亮眼,要好好地看看这传说中号称“太平”上神的破月的女人味到底有多小。他踩着青石,垫着脚使劲的仰着头。长庚坐在桌边换了个姿势,将破月整个人严严实实的挡在自己的阴影里,半点头发丝都不叫人瞧到。森然的创口外翻着血肉,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疼,长庚垂下眼帘,将自己的手指触上去,破月疼的嘶了一声。长庚将她脸上的头发一根根抚到耳后,低下头,怜悯的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地触碰,如同藏人对于神佛的虔诚一般的顶礼膜拜。不过须臾,他又抬起头,拿起剪刀眼睛眨都不眨的横割开一块血肉,血绵延下流,滴入破月的伤口,以肉眼见的速度迅速弥合,长出白皙的肌肤好像这里从未有过伤口一样。长庚将一切做好后,又给破月换好里衣,才将棉被实实的盖在她的身上,又坐了会儿才提脚走了出去。齐光缩着脖子巴在扇叶边上,有些心虚的用蹄子去合上窗扇,却不想无论它用多大的力气那窗扇仍纹丝不动。他诧异,缩着脖子瞪大眼,还没跳下青石,脖子上的肉又被后边的人一把捏住。什么是头皮发麻,如丧考妣?这就是——————破月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蓝布底坠白色碎花的床上,屋内锅碗瓢盆应有尽有,生活气息十分浓厚。她下床,却发现自己胸前一丁点束缚感都没有,空荡荡,她微愣,抓着自己的里衣朝里面看。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她魔尊破月何时穿过如此耻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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