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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像被那去了的人紧紧的捏在手里,于是她抓着任平生的胳膊,好一会儿,缓过来劲儿,问:“是何秘事?”打扫的小弟子娓娓道来:“那日宫主以身祭镜,我们弟子到东海去寻他的遗物,寻着了断成了几截的龙渊剑,剑上黑色腥血遍布。”他飞快的瞅了破月一眼,那里面的怨怼差点漫了出来:“正是魔血腐蚀了龙渊剑,才使的宫主在最后关头吃了闷亏。”“怎么会!”任平生拧着眉打断道。打扫弟子深深吸气,将自己的脾气按捺下去,可声音却哑的悲怆:“宫里人都知道魔尊是个顶好的人,不然怎么能让宫主牵挂这般久,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我们不怀疑魔尊,可魔界对天界的仇视久已,魔尊能保证魔界上上下下对我们宫主没有杀心么?”破月的身子晃了晃,她是说那日她站在青鸾鸟上,明明看着长庚要将东方既白斩毕,为何又一回眸的功夫力量颠倒,生生的被他掏出心脏。魔血?竟是魔界中的人朝着长庚背后使了刀子?破月心里被钢刀绞了又绞,痛的五脏六腑收捏到了一起。童子又道:“宫主是为魔尊去的,自然死而无憾,可是魔尊难道不替我们宫主可怜么?他做了这么多,还未得您的青眼,便就这样被一个腌臜的人给生生害死了?”破月闭着眼,强撑着一口气,问:“剑在哪?”小道童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黑色的剑盒,里面装着的便是那断成几截的残剑。破月看着那残剑上的黑色血迹,额角的筋扯着头皮紧紧地绷着,她轻轻推开任平生的手,拖着有些不灵便的脚,蹲了下去。龙渊剑周身全白,以前长庚觉得自己是文臣,拿刀弄枪颇有些有辱文官的斯文,于是便将其化作浮尘别在自己的腰间。如今龙渊剑断成几截,纯白的剑身被黑色的血污染得看不出本色,她的手指轻轻触在那血迹上,用神力去辨别其中残余的气息。血迹里的人气息浑厚却粗狂,破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幸好任平生眼疾手快将她接住,在他臂膀里靠了好一会儿,她闭着眼睛对小道童道:“此事我自有处置,你放心,魔界不会留这样有二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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