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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观察她家的地形地势,只是普通的高档公寓住宅区,除了我,她身边并没有安排24小时贴身服务的女保镖,只有一做伴的女保姆,说明她的行踪没有暴露,她目前相对安全。我已经接送她上下学两个星期,温子园一直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这周放学,她带上了一位女同学,报了她家地址。其后,这两个女孩一直依偎在车后座偷偷议论我。我没放在心上,但每当她提及她爸爸时,我的耳朵就灵敏无比。“嗯,这就是我爸爸给我新请回来的司机。”“小园,他好帅啊。”“帅个屁。我才不喜欢他呢。”温子园故意提高声线让我听到,“这个男人很冷漠的,一点都不像老李头,老李头那么温和。”她转而低声对同学耳语:“亏我爸爸还说他是百里挑一的。我超级不喜欢他的,冰山脸,看着就厌恶。”温子园滔滔不绝地赞美她的前任司机:“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爸爸,一个就是老李头了。”“对啊,小园,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真人。”“他生意做得很大,超级忙的。我也很少见他。有时候一个月见一次,有时候半年都见不到他一次。”“那你们见面不会很尴尬?”“不会啊。我们也会聊天。”“那你们会聊什么?”“这是秘密。”温子园在朋友家吃饭,我在车内等她。她的朋友很热情邀请我进去一起吃。我还没回话,温子园已爽快地替我拒绝了:“不用管他的。”我在车内等了她三个小时,吃了一个饭盒,喝了一瓶水。她从朋友家离开时是九点半,得意地哼着歌儿,坐回副驾驶的位置,看着我,眉毛一扬:“走吧。”回去后,我好好思考了下一步:半个月了,我没有在温子园身上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是否应该制造机会潜入她住处探查一番?周日的下午,我又如常送她上学,我们一如既往没有交谈。这天风雨交加,她着了凉,在车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到下个周五晚,我再去接她时,她已经重感冒了。上车以后一直打喷嚏流鼻涕,她把纸巾盒抱在怀里,一直抽纸巾擤鼻涕,把鼻头擦得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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