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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脆弱,不许再依赖他。 陈泽瑞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插曲,在岑溪的坚持下,他们直接回家,取消在外用餐的计划。 因为原先不准备在家吃晚饭,冰箱里剩下的菜并不多,好在两人都不挑,用白天剩下的肉和青菜煮了两碗面,凑合一顿。 今天的晚安吻呢? 岑溪躺下之前,听见他在卧室门口问。 吃完晚饭,她先行回来洗澡,陈泽瑞留在厨房收拾。 没有。她干脆地伸手关掉床头的灯,卧室骤然变暗,门口倚着的身影也模糊起来,你还没洗澡呢,好脏,不给你亲。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岑溪便睡着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做过梦,好的坏的都没有,也可能是因为醒来的瞬间梦境就被遗忘,没在她的记忆中留下痕迹。 这次的梦境如此清晰,让她觉得很新奇。 梦里的场景很简单,是咖啡馆里她常坐的那个位置。程敏敏坐在她对面,手舞足蹈的,看起来很兴奋。 岑溪希望自己醒来能记住这个梦,因为程敏敏用了一个很有趣的词形容陈泽瑞。 如果能记得,她一定要告诉程敏敏。 「陈泽瑞是什么傻白甜吗?你都这么明显的要分手了,他还想着结婚生宝宝。」 不是的。岑溪想告诉她,陈泽瑞才不是什么傻白甜。他聪明得要命,在什么年纪做什么事,规划得清清楚楚。 在上学的年纪,出色地完成学业,毕业后一心工作,不靠父辈庇荫。几年以后,工作稳定了,就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然后结婚。 他今年28岁,据他母亲说,在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陈泽瑞已经在幼儿园滑滑梯了。 所以他才不是傻白甜,他只是也想拥有一个会去幼儿园滑滑梯的小不点。 梦境颠三倒四,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场景又从咖啡馆变成沙滩,她赤脚漫步,脚底的沙子很烫,身后阳光蒸得她浑身燥热。 浪花汹涌拍至岸边,海水起起伏伏,渐渐晃得她头晕,岑溪觉得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刺得她眼睛生疼,无法思考。 思绪越来越飘忽,身体却越来越沉重。 唔…… 她睁开眼的时候,陈泽瑞好像已经肏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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