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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大绑扔在一个破房间里，商煜沉默了半晌，低声说了一句：“我们失败了。”

一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的活动，最终被意料之外的变数终结。失败，意味着不仅没有救出宠物们，整个基地受到牵连，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老家也丢了。

盛鹰突然问：“你是gay？什么时候的事？”

商煜坦言道：“大概大学的时候？我高中和我们学校校花谈恋爱，但总觉得没什么感觉。上大学之后，不是流行网恋嘛，我在网上谈了一个，才意识到自己性@向不同。”

怪不得，盛鹰托人家查资料只查到高中跟女孩子谈恋爱，但是网恋这种事情哪里查的出来。

大概死期将至，两人在房间里怀念着自己的过去，整个人生如烟花般闪过。

“明明跟人家没见过面，但是这网恋谈的我魂都没了，天天抱着手机跟人家腻歪。他偶尔发几张不露脸的肌肉照，把我迷得魂不守舍的。”

盛鹰问：“后来呢？”

商煜欲哭无泪：“所以说网恋需谨慎，面基见光死。见了面才发现天天给我发肌肉照的男人原来是个死肥宅，照片都是在ins上下载的。”

盛鹰居然笑出声来。

两人苦中作乐，把以前做过的糗事拿出来说，互相取笑了一通，直到明月低垂，天光微亮。

“我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商煜想起基地里的朋友，宠物，想起娇娇，想起猞猁，“我一个冲动的决定，把基地置入危险的境地，和整个长三角的基地作对。”

“也把我们自己害死了。”商煜苦笑了一下。

盛鹰问道：“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救他们吗？会眼睁睁看着宠物受苦而没有作为吗？”

商煜肯定的点点头。

盛鹰说：“无愧于心就好，至于明天，”盛鹰笑起来，“也不一定毫无生机——”

盛鹰朝一个地方抬了抬下巴，商煜一看，破房间的水泥地板突然松软起来，几只黑白相间的狗獾抖落身上的碎土，从洞里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