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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凉尔的心血滋养的叶子。

商殷明白了，这大概是最好的药吧。

这小混蛋，到底在想什么呢？

凉尔见商殷迟迟不下嘴，忍不住伸手，想自己去摘那叶子。

商殷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按在床头，忽然发了狠：“你这是存心气我吗？”

凉尔还晕晕乎乎的：“我没有，我只是……啊啊啊……”

商殷好像很生气，他从来没这么莽撞大力过，凉尔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差点就直接晕过去了。

他心里惦记着商殷忽然发狠的事，留了点精力，缓了几分钟缓过来后，就委屈地看向商殷：“你刚才，为什么不吃啊？”

自己不吃，还不准他动手摘下来。

商殷发泄过后，这会儿冷静多了，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为什么非要让我吃下去？”

凉尔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商殷温柔道：“没关系，你告诉我实话吧。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吃的。”

凉尔没办法了：“那叶子是从我心上长出来的，是我全身最好的药用部位了，它或许可以治好你的病。”

“或许可以？”商殷反问。

凉尔误会了他的意思，有点着急：“我的几滴血就能让萱萱长出四肢来，那几片叶子是人参的精华所在，效果肯定更好。我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但它肯定对你身体有好处。你就相信我好吗？吃下去试试……”

“我不用试。”商殷看着他道，“我知道怎么能治好我的病。”

“真的？”凉尔瞪大了眼睛，也不觉得疲累了，立刻半坐起来。

商殷微微一顿，继续道：“当然是真的，你就能治好我。”

“我怎么治？”凉尔还是不太明白。

商殷上下扫了他一眼：“或许，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就够了。”

凉尔：“……”

商殷看着不像开玩笑：“我记得，人参失去一条胳膊或者腿，还能再长出来，是吗？”

凉尔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愿意吗？”商殷靠近凉尔，“给我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

凉尔点头：“我愿意。”

商殷狠狠咬了咬牙，脸色沉了下去：“那么，你是打算给我一条腿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