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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泡不都一样，反正到最后进的还不是你的胃里。”吴眠轻笑，这句话他自己算起来应当是说过不下五次了。

柯尚清不得不承认，每次吴眠说出这句话时他都无法反驳，不过他还是柔声提醒吴眠小心烫手。

“好。”吴眠将咖啡放在了他面前的化妆台上，柯尚清伸手便可以拿到。

还是昨天那副少年模样，吴眠望着镜中的柯尚清，不自觉入了迷。

“好看吧？”柯尚清见他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身前的这面镜子，笑道。

“好看的，剑眉星目，气质绝了，活脱脱就是快意江湖的少侠模样。”吴眠在脑中憋了半天，才想出这么几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柯尚清。

他忽然对自己产生了强烈怀疑，就自己这个水平，以前的同人文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

“别夸我，我会膨胀的。”

一听这话，给柯尚清化妆的小姐姐轻笑出声。柯尚清这语气，分明已是万分骄傲，还想听吴眠再多夸夸他嘛。

“好的。”吴眠配合道。

“乖。”

镜中的人唇角微微扬起，双眸清明饱含笑意。

化妆师小姐姐对这样的柯尚清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忍不住问道：“柯老师，你跟你助理之间的对话一直都这样有趣的吗？”

“是的。”

感觉到身旁似有一道视线，柯尚清说完微侧过头，却见邻座的陆北正注视着自己，笑容意味不明。

陆北这笑容里藏着些什么内容，柯尚清并不明白，“怎么了陆北，对我和我助理的相处模式感兴趣？”

“我只是在想，柯老师对自己的助理这么温柔，当你的助理待遇一定很好，我也忍不住萌生了想当柯老师助理的念头。”

陆北半开着玩笑，眼神中却透出不明意义的纠结，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不，还是演员这个职业更适合你。”柯尚清转回头来闭上双眼，并没有再和陆北聊下去的意思。

他无法想象陆北当自己助理之后的样子，也不知是否还会像现在和吴眠这般，相处得自在且舒适。

等到化妆完毕穿上戏服，几位主演便去拍定妆照了。

柯尚清不得不承认，陆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