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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坐在沙发上打量，这整个房子的风格就像是暴发户中夹杂着中华古韵，这古韵的部分不用想都是安意喜欢的东西，沙发后头的屏风，还有墙上的水墨画，最上头一行行楷，写着：“室雅人和”。

在电视柜上摆了一把张开的扇子，莫非一眼看过去就愣了一下，那是他送给安意的扇子。

这把算不上多少钱的扇子与一些上乘的玉放在一起，令莫非心中万千情绪夹杂。

他是有多喜欢自己？这小孩怎么那么好？

莫非看着倒水的安意说：“你还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

安意点头：“恩，很喜欢。”

安意心里补充着，但没喜欢你厉害。

他深知，如果自己能收集莫非的周边，那整个房间里绝对都是莫非了。

莫非看着那书法字说：“那如果我和你的玉掉进了水里，你先救谁？”

莫非以前上网的时候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要问这种“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的问题，总觉得是闲着无聊没事做才问。

今天的事实告诉莫非，的确是闲着无聊才会问这个问题。

安意的手顿住了，然后继续灌水，然后拿着两杯水走到了莫非前面。

莫非抬手接过杯子，虽然这是随口说的话，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满怀着期待。

安意垂眼看自己的杯子，在莫非期待的眼神中说道：“我不会游泳。”

莫非还好没喝水，不然能直接呛着。

“不过你说……”安意看着他，吹了一口自己的水，“要是我们一起落水了怎么办？是不是得一块沉下去……”

“……”莫非无言，这个小孩是真的在认真考虑。

莫非本来还想解释这是玩笑话，但突然地就不想解释了，安意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飞起，怎么看都看不够。

莫非默默地喝了一口水，不打断安意的话任由他说下去。

安意思忖片刻后说：“要不然……我去学一下游泳？到时候就能救你了。”

莫非终于忍不住笑了，他把水杯放下，刮了一下安意的鼻尖：“我会游泳，不用你救了，你先自己照顾好自己再说。”

“那你刚刚……”

“问着玩，”莫非说，“那如果假设你会游泳，你救谁？”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