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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

“继续。”

第一次是一颗，第二次是一次两颗，放在市霈手上的时候要一颗一颗地排出，若是两颗一起出来了，又要被塞回去重新排。

“嗯……”又是两颗一起出来了，伽月死活不肯再张嘴吃回去，“不行，我不行的……”

“既然不行，那就更要练习，”玻璃球就抵在布满皱褶的入口，大有不配合就用蛮力的意思，“吃进去。”

玻璃球不断在穴口来来回回，市霈的手从身后一整个包裹着伽月的腿心，手掌抵着后穴，手指包着前穴，伽月逃无可逃，也不敢桃，只能就着市霈的手自己吃进去。

两颗玻璃球在身体里撞击，滚过娇嫩的肠道，伽月还没忍过那一阵，就觉得腿心一凉，他低头看去，市霈的指尖上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一头落在市霈的手上，一头沾着自己的花瓣。

市霈只是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放在水里清洗，“继续。”

市霈一贯是铁面无私的，只是在跟伽月在床上的时候比较随性，伽月也知道跟着人没办法讨价还价，只能继续撅着屁股吐球，好在后面找到了点感觉，稍微也没有那么折腾了。

玻璃球捡了三轮，最后伽月都直不起腰来，他靠在玄泫身上，看着地上那些不知名的水渍脸上有些泛红，市霈把东西收拾好，宣布了下课。

“市霈，”看着面前替自己穿衣的人，伽月瘫在地上耍赖，“好累，没力气了……”

知道这人跟自己撒娇，市霈笑了笑，也没把衣服给他穿好，只披了外袍，接着把人抱了起来，带回了屋。

两人泡在热水里，市霈给他捏着腰揉着腿。

“那个玻璃球有什么用啊，今天跪的我膝盖疼。”

听着伽月的抱怨，市霈低下头亲吻伽月的膝盖，“以后你后面是要戴着金球的，你要戴着它从神殿走到祭坛，后面那张嘴要是不会咬，还怎么祭祀，怎么——”他抬头又亲上伽月的嘴巴，“怎么用那张小嘴咬我？”

“嗯……市霈……”伽月难为情地叫了他一声，“那我，那我今天的功课做得……好吗？”

市霈捏着伽月的下巴，对着那嘴唇亲了又亲，“嗯——凑活。”

“市霈！”伽月抬腿踹了他一脚，“我明明就有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