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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轩辕冕的字迹,不由得心中一轻,只见工整小楷在纸上写着:初七子时,慈恩寺。秦佩沉思片刻,看向恨狐,“这是字条上的字?”恨狐道:“正是。”秦佩想了想,笑了,对恨狐温和道,“转告殿下,初七那日,臣定会入宫伴驾。”到了初七,放衙后秦佩便偷偷去了东宫。怀恩直接带他进了内殿,仿佛先前那些龃龉未曾发生过。秦佩虽心中有些尴尬,但仍面瘫着一张脸,疾步向内走去。轩辕冕的疑心病显是更上一层楼,寝殿内的物什换了个遍,就连他平素喜爱的那扇屏风也被移走。不过转念一想,此为雍王所献,如今二人已是剑拔弩张,那屏风如何还能留得?只可惜了纳锦的绣工。“殿下。”秦佩行完礼抬头一眼,不由一个愣怔。轩辕冕面色如雪地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眉头紧蹙。他疾步上前,轩辕冕却恍若昏死一般。“秦公子。”在轩辕冕身边随侍的怀恩公公哽咽道。秦佩看他,目光如刀,“怎么回事?怎么不喊太医?”怀恩以绢帕为轩辕冕擦去额上细汗,低声道:“在喻老大人回来之前,殿下让瞒着诸人,奴婢劝也劝了,可殿下固执得很,执意不听。”“多久了,有何症状?”秦佩木然问道。“从前还只是体弱咳嗽,可从半个月前始,每日一到亥时,殿下便会浑身发冷,腑脏钝痛,直至昏厥过去。”似是想起轩辕冕发病形状,怀恩又禁不住落下泪来。秦佩听他紊乱气息,想伸手碰触,却又悬在半空,“他要多久才醒。”“殿下才睡着半个时辰,还要一刻罢。”也再无心力去讲究那体统,秦佩心如乱麻地在榻边坐下,隔着锦被抓住他手。想着扑朔迷离的朝局,咄咄逼人的雍王府,隐在暗处的突厥余孽,看着轩辕冕惨淡面色,消瘦身形,心里更是如同万千鸣镝扎过一般,痛的几近无法言语。也不知浑浑噩噩地呆坐了多久,手下似是有些颤动,秦佩醒过神来,只见轩辕冕已是醒转,一双凤目黯然无神。“殿下……”秦佩抿唇,眼眶又隐隐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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