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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法和拳法，却让自己不得不费心去抵抗。

华智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虽然算不上旗鼓相当，但是却让华智热血沸腾，隐隐有畅快一战，不管结局为何的感觉。

华智当然能够感觉到凌夜是在自己当磨刀石，磨炼自己的能力，华智甚至从凌夜的眼中看出了跟自己一样的神情：专注、疯狂、兴奋、毁灭…

不得不承认，凌夜是个有趣而可敬的对手，如果有可能，华智真的很想跟凌夜结识一番，但是华智却记得有人跟自己说过，从今以后，他只为杀人而存在，只要出手，必见血，如果让他发现他有了多余的感情，要么滚，要么死。

是谁来的？是谁跟他说的来的？

华智头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很熟悉的语气，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华智隐隐觉得这件事，或者这个人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重要，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这么一瞬间，华智迫切的心情影响到了他，让他手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慌乱。

全神贯注的凌夜自然不会放过那一瞬间，虽然不明白给他危机和熟悉感的华智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心里也因为此有些失望，不再犹豫，趁机狠狠的给了华智一拳，趁机脱身。

虽然凌夜身上的情况并不比华智好，他那一拳虽然用力，但是却并不会造成华智的重伤，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华智竟然没有追上来。

“华哥！哎呀，你怎么将凌夜放跑了啊？万一杀不了凌夜，等出去之后，可就是我们的死期了啊。”刘全本来在一边看的入迷，看的出凌夜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本以为这次万无一失，都计划着怎么分宝了，却没想到还有机会被他给逃了。

“我不知道。”

“什么？”华智的声音很低，刘全没怎么听清。

“不知道，我不知道。”华智茫然的看着凌夜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

他不知道为什么跟凌夜动手的时候有一种熟悉感；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凌夜受伤，他会有想要自残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凌夜最后失望的眼神，他会有些心虚；更不知道凌夜一拳打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竟然莫名松了一口气。

还有…脑海中那熟悉的声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