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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燕丹抬起双手捧起荆轲的脸颊,迷离着双眼红红的,真是一眨眼就要落泪了,“你休想困住我,笼子关的是羊,不是我。”。抽了抽气,燕丹的喉咙堵堵的,松开手就继续捡案上的糕点吃。“白痴?”“嗯?”,咬了一口糕点,燕丹瞥过头来。“你不是羊,你是兔子,一只掉进我陷阱的兔子!”“……”,眨眨眼,燕丹咽下糕点,“咩……”。眼角抽得更加厉害了,荆轲一把将他嘴里的糕点拔了出来,“不准再咩了!”,话落,被咬了一口的糕点自荆轲手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线,继而……飞出车外……“荆轲?”“嗯”“我觉得我、可能要麻烦你了……”,同步,糕点一消失,燕丹便头一倒,嘴角溢血。血蚕丝,控心术,身种此毒者,越接近宿主,发作越频繁。而发作的时候,最是容易引发宿体内心深处往事的时候。抬起燕白痴的头,细心的将他嘴角的血迹擦去。这个白痴!“小聂?”“嗯?里面那位是渴了还是饿了还是又耍赖了?”,暗哑而妖媚,慵懒着的声音于驾车之位上响起。“把我之前为血蚕丝准备的药丸拿给我!”“嗯?你的那个白痴真的种了血蚕丝?”,收起轻佻的玩笑话,被叫小聂的自窗帘递进去一个瓷瓶。悲催得不能再悲催,这一个月,燕丹都是在吃药中度过的,也不知道荆轲从哪弄来了那么多与血蚕丝相关的解药,当然,虽然解是解不了,但好歹也能稍微抑制下。“乖,把这药吃了……”,他荆大爷何时对一个人这么低三下四过,更甚的是把药凑到他嘴边他还不领情,但病者为上……玩着手上的小玩意,燕白痴瞥了荆大爷一眼,“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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