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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相思苦已解,却即将迎来禁欲之苦 (第4/5页)
他捧着她的脸,欣喜若狂地不住吻着她的脸和唇,又将她紧拥在怀中,胸口都因激动而不住地起伏着:“是我的,是我的...月镜,我...我不知...不知说甚么才好,我...我方才听你说,他来过,我以为...” 秦月镜轻声说着:“我本也害怕...但所幸,他来时与我们最后一次...隔了一月,否则我也不敢确定了...” 秦月镜有孕的消息,祁元景早已知道了,她是皇后,诞下的必是嫡皇子,他可说是狂喜不已,不仅赏了许多东西,更是下旨,御医院、内府司都必须给她用上最好的药材及膳食,好好为她安胎。 平日里专门照看她身子的御医姓方名齐,他的父亲是御医院中,除了院首之外医术最高明的御医,但两年前已告老还乡;方齐自幼随父学医,又天资聪慧,在御医院中比许多老御医的医术还要高超,加之老方御医与秦月镜的父亲秦鸿风是故交好友,老方御医告老后,便由方齐来照看秦月镜。 彼时,秦月镜的月事已推迟了许久,但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心绪不宁,思虑过度导致的,当方齐惊喜地告知秦月镜她有了身孕时,她第一反应便是问:“多久了?” 方齐答道:“回娘娘,将近两月了。” 她暗暗计了一下日子,应是祁元啸的孩子。她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又有一些后怕。 那夜祁元景来时,她心中满是抗拒,她本想以月事来了为由拒绝,可后宫每个嫔妃,包括皇后的月事,都会清楚地记录在册,若是她说谎被祁元景现,她也不敢保证会有甚么后果。 就在她犹豫时,祁元景的身子已压了上来,解开了她的衣裳。她不知该不该说那夜她的心中满是屈辱,但她实在是觉得那一夜性事对她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祁元景向来偏爱从后进去,她伏着身子,紧紧攥着绣枕,即使是紧咬着唇,也压不下因身体的反应而发出的呻吟,她的泪在绣枕上留下了一小片湿痕,事后的祁元景还以为她是舒服得哭了出来,满意地搂着她睡去了。 可是,现在想来,若不是那夜祁元景宠幸了她,她的身孕便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到时不仅她死罪难逃,还要祸及家人。 她摒下宫人,对方齐说:“方齐,你照看本宫,已有两年,令尊与本宫母家的关系,你自也是清楚的。” 方齐是个聪明人,他垂袖答道:“娘娘请吩咐。” 秦月镜更压低了声音:“你只需在禀报陛下时,说本宫身孕只有一月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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