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大方 (第3/9页)
了会,腰不麻了后转头,正看到裴轻舟倚着门框低头忍笑。 多少有点伤自尊了。 大跨步过去,立到裴轻舟跟前:“好笑吗?你上辈子属狗的?” “你活该。”裴轻舟收笑回了句,转身拔步走。 她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劲儿用大了,实实踩到地板上,抱着腿吃痛地“嗷”叫了一声。 “你也活该。” 陈暮江看着冷冷回了句,迈大步越过裴轻舟,既没等,也没扶。 步风很稳,步幅也大,腿还长,三两步就没影了,裴轻舟拖着她的小碎步,一点点往客厅里挪,路上叹了两声,感觉酒店套房太大了。 两人今晚喝酒不少,一番折腾下来,靠着痛感也醒了不少酒,都有气,但闹得有些无力。 陈暮江去冰箱拿了水喝,冷藏的,凉的入喉,感觉脖子都在痛。 想起她被裴轻舟咬舌头的那几天,对凉热敏感的不行,刷个牙都在隐痛。 又有些气了。 “谁允许你喝我家水的?” 裴轻舟拖步入客厅,看到陈暮江在喝水,找茬地叫了声。 “你都给我咬伤了,我喝你口水还不行?”陈暮江说完又喝了口。 痛,但就是故意喝给人看的。 “不行,我给你转医疗费,你给我水费,咱俩两清。” 两清?陈暮江看她一眼,火气上头了。 “裴轻舟,你再说一遍。” 不是发怒的语气,是压制怒火后的平静,压着舌发的音儿。 叫全名,一般不是什么好事,聪不聪明的人都能听出来。 但裴轻舟就是不愿听出来,咬着字回:“我转医疗费,你转水费,咱俩两清。听清了吗?陈编。” 拖了招人火气的尾音。 音落,陈暮江放下水,动步,裴轻舟隐约知道她要干什么。 于是,两人几乎同时,往一个方向走,陈暮江撵着裴轻舟步子,没两步不往前走了,实在太可怜了。 穿得还是裙子,外套也没脱,半搭不搭在身上,手拉着裙边,脚后跟包着纱布,一瘸一拐的往前挪小步,头发每跳一下都在呐喊内心的无助。 隐约明白刚刚裴轻舟为什么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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