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第2/3页)
。”徐之远拿起女孩身上的糕点,塞进嘴,又拿起一块塞到许若樗的嘴里。 许若樗顺从地张开嘴,机械式地咀嚼,糕点再好吃此时也嚼之无味。 本以为女孩是代替器皿的存在,未曾想,他们口中的吃菜是这么个令人瞠目的吃法。 围在桌前的男人们自觉地给徐之远腾出空间,他成为离女孩最近的人。徐之远扯开女孩的两只腿,捏起一颗葡萄,动作熟练地把葡萄塞进那个神秘的洞穴,一颗接着一颗,直到最后一颗葡萄堵在洞门口,进不去了才停止。 徐之远的神情很专注,和许若樗在解答数学题时的专注类似。他怀着一颗平常心,干着侵犯昏迷少女的坏事。 许若樗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木木地看着。她们无能为力,无力阻止。 许若樗看见徐之远把一把筷子攥在手里,模拟性器的插入插出,捣烂的葡萄汁水流在盘子里,流下青色的痕迹。 昏迷不醒的女孩对此毫无反应,筷子晃得越来越快,葡萄真的快要变成葡萄汁,忽然,青色中显露出红色,筷子捅破了女孩的处女膜。 一个女人的清白就在如此荒诞的情况下被玷污。 许若樗的胸口很闷,一时间感觉气都吸不进去。密闭的空间,气流流通不畅。而男人们的反应更是让她感到窒息。 披着人的皮囊,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红色的血混合着青色的葡萄汁,渐渐青色被稀释,红色越来越纯正。 有人吹响了一声口哨,他们庆祝似地大笑。 笑声在房间回荡,久久不停。 悲剧被扭曲成喜剧,人生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戏剧。 许若樗从未有过如此强烈想要逃离的冲动,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她的处境,被动的,危险的,受制于人的,未知的。然而,比这种冲动更强烈更明显的是恐惧害怕的负面情绪,它们来自人的直觉和理智,霸占了她的全部身心。 女孩的落红代表徐之远吃菜结束,也意味着其他人吃菜的开始。 江宝挥挥手,依然是四个男人进来将餐盘和女孩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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