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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对象不是电视机前我们那一批广大的付费用户。

付费用户，当然是爱心旺盛的女粉丝。

但是唱片公司看起来很想她竞争冠军。

不然这比赛就太没意思了。

她没有陷入疯狂投票链的女粉丝，没关系。

苏昊天有。

我晓得苏昊天卖cp卖到影响自己粉丝为唐心甜投票，骂了一句：whatthefuck。

找女朋友也没有找这么幼的吧，这算啥？新世纪的sugardaddy？

“苏昊天最近居然走起了sugardaddy路线。”融天唱片顶楼的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愉快的笑。跟我开制作会议的程子歌，他的助理，融天的老板和总监，都在讨论最近这个搞笑花边。

程子歌单飞后，跟苏昊天的路线会打的很厉害。尽管明面上他们肯定要称一句互相欣赏。

但我当然明白融天这次卯足了劲。程子歌担任主唱的TheFade乐队在鼓手入狱被迫解散前，叫好又叫座，如果说是全国最当红乐队，不为过。

突然锒铛一声，乐队散了，没谁能接受这个结果。

程子歌消失了一段时间，跟乐队成员切割，保住个人声誉。融天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让程子歌重回辉煌。

那他必须要越过的就是苏昊天这个拦路虎。

程子歌吊儿郎当翘着腿，斜靠在躺椅上。他在TheFade时，颠倒众生的形象深入人心，其实粉丝很少知道他私底下是个粗犷的大老爷们。不过他天生有这种美貌，一对凤眼媚视含情，勾得底下观众丧魂夺魄。

说苏昊天和他有点撞型，说的就是这。

——且不说才华怎样，粉丝一看到他们，视线总是先被脸吸引。

他们的嗓音也好，曲风也好，其实差很多的。但谁知道，现在的女粉丝哪儿管那个呢？

不过，帅归帅，苏昊天的路数和程子歌还是有点区别。

笑完了，程子歌磕了磕烟头，开玩笑说：“你们说我能不能也炒个什么绯闻，像苏昊天这样的，正好他要发专辑了，热度也有了，宣传费也省了。”

我晾了他一眼。

“你？你爆个绯闻，估计你的粉丝得分分钟弃你而去。给你花钱的粉丝也是很吃醋，很绝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