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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询问，但是慕君的话却说得很肯定的样子。

“嗯，快睡了。”江离说道，声音里开始出现了浑沌的支吾了，“你快睡吧。”

不过，接下来，江离就感觉到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摸着他的肚子了，这让他的睡意都消散了。

“嗯？慕君，怎么了？”江离问道。

不过慕君没有回答江离的话，而是问出一个问题来，“爸爸，你是剖腹产的吧？这里……痛不痛？”

慕君小心翼翼的摸着江离的肚子，说话的语气也很小心，似乎是在对着一个脆弱的生命说话似的。

看到慕君这样的做法，这着实的让江离愣住了，不过，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慕君的这个样子，跟其他的孩子一样，都是对父母生他们的由来充满了好奇，总有一股要探究的意思。感觉到慕君跟其他的小孩一样的好奇心，江离就觉得很欣慰了。

“一开始都是实行麻醉处理的，那时候，我好像也失去了意识，所以，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感觉吧。”江离回忆的说道，“不过，醒来之后，就感觉到很疼痛了，但是，也看到你们了。”说到这里，江离就笑了。

“哦，这样啊。”慕君如有所思的点点头。

“是啊，不过我那时候看到你们，你们都好小哦。”江离说道。

“那是应该的吧。”慕君说道，“我们两个人妖挤在你的肚子里，如果很大的话，那不是会把你的肚皮给撑破了吗？”

“呵呵，也是啊。”江离说道。

“那爸爸，你为什么会选择生下我们呢？”慕君似乎对这件事情很好奇的样子。

听到慕君的这一个问题，江离就显得有些迟疑了。

不过，既然慕君这么问，他也不想欺骗慕君，毕竟以后他还是会知道的。

“其实……在一开始，我是接受不了的，本以为可以像那些孕妇一样实行人流的，可是，后来才发现是没办法的。”江离说道，“后来就那样无奈的坚持着，不过，慢慢地，我也没有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