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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等待着楚长酩对他做出一个解释,关于法乌的事情,来龙去脉、起因和结果。但楚长酩始终没有。诺里斯三世又想,楚长酩何必要给他一个解释呢?他们之间这种古怪又尴尬的关系,值得楚长酩做出一个解释吗?他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只要楚长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会想。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了,在某次楚长酩吃完饭,例行陪着他放松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问:“你那个小朋友呢?”“小朋友?”楚长酩愣了愣,“你说法乌吗?”“嗯。”诺里斯点头,“他还在兰德尔?”“应该离开了吧。”楚长酩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诺里斯不再说话,却不自觉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过那之后,另外一件烦心事又来扰乱他的心情。起因是某次的孕检。医生在说完他的孩子情况良好之后,又嘱咐他说:“三个月之后才能开始性生活,您不要忘了。”诺里斯怔住了,他慌乱地点点头。他心里有点羞恼,因为他一开始居然的确认真思考了一下,把这条嘱咐记到了心里去。可是,他们明明不会再有任何的性生活了。他这样,就好像、就好像他还期待着……怎么可能!诺里斯三世依旧平静地回到房间,楚长酩正等着他,看到他回来,就问他:“孩子还好吗?”诺里斯点点头:“医生说发育不错。”楚长酩笑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诺里斯的肚子上,不自觉说:“真神奇。”诺里斯心里一动。楚长酩那表情让他心痒,他忍了一会,最终鬼使神差一样地说:“医生说三个月之后才能……”一开口他就知道没法后悔了,他顿了顿,只能继续说,“才能开始性生活。”楚长酩微怔,他对上诺里斯的视线,良久,他才不明意味地说:“是吗……”楚长酩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让诺里斯有点生气。既不是答应,也不是拒绝,平白弄得好像他十分饥渴一样。这种怒火在他独自回到房间里之后,越烧越旺。房间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个人。笛安在门外,而他孩子的父亲在另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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