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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你变了。

顾淮：我没变。

程景：你变得一点都不耿直了！

顾淮：我爱你这件事，真的没变。

第4章第4章

“你，关心我？”程景犹疑地开口问道。

顾淮刚想回“废话”，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关心你？程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我也被拍到。”

闻言，程景自嘲地笑了笑：“我想也是。”

笑罢，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从顾淮手中抽离。

感觉到手心的空落，顾淮眉头微蹙，却也没再说什么。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许是受不了现在的氛围，顾淮烦躁地抽出烟，正准备点上，却发现程景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顾淮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摸：“我脸上有东西？”

“你猜。”程景挑眉笑道。

顾淮眉头微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管有没有东西，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吧。”

“呵呵，你以为我愿意盯着你啊，要不是因为你头发上有…”故意省略掉最后几个字，程景饱含深意地冲着顾淮笑了笑。

“有什么？”一边说着，顾淮一边皱着眉往头发上摸。

“果然还是这样的你，看起来更顺眼。”程景满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顾淮看不懂的情绪。忽然，顾淮拨弄头发的动作顿住了，所有的注意力仿佛都被眼前的人所吸引。

程景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不，确切地说是更好看了，也更成熟了。

顾淮不禁有些恍惚。

眼前程景的模样似乎和当年那个在阳光下开怀笑着的少年的影像重合到了一起。

想起当年，他不自觉地牵起嘴角。

眼看着眼前的人像是陷入回忆，望向自己的黑眸也逐渐失去焦距，募地，程景笑了，眼底尽是嘲讽，还有一丝几不可查的苦涩。

他知道顾淮在怀念什么。

但是，回不去了不是么？

从他放弃顾淮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回不去了。

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放弃，但既然在他最需要自己坚持的时候选择了放弃，又有什么资格再渴望靠近呢？

思及此，程景有些迷茫地眼神片刻间恢复清明。

“没想到，六年过去了，你发呆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傻。”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