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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加热感觉便差了一点,赵宽宜对吃算得上挑剔,大约没用几口。赵宽宜未答复,只问:“你不累吗?”我一怔,笑道:“我有什么累的?”赵宽宜看我,“你昨天才回来,时差已转好?”我道:“总是还行,我不都能开车出门了。”赵宽宜似想了想,说:“不如我开?”我好笑道:“我精神比你想得好,就这一段路,来回两趟都可以。”赵宽宜未评论,系起安全带才说:“随你吧。”我笑了笑,发动车子。假日高速公路不太堵,很快就下了交流道进台北。赵宽宜的住家位信义区,在松仁路的一条巷子里,是有二十四小时保全看顾的大楼小区,环境清幽,对面还有绿草青青的公园。那边交通往来很便利,外围有百货商场,食衣住行育乐一件都不缺。唯独房价居高不下,但也不算问题,因为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里头的一间。赵宽宜看中的本来不是那里,是另一条路上刚能交屋的大楼,正巧,他一个住那里的朋友要去上海长住,打算脱手,问到他,因而改了主意。赵宽宜买下后,花了点工夫装修,他将客餐厅以及厨房打通成一个空间,弄了个中岛,正对阳台的落地窗。当时我和他未疏远,却也只到过他家中两次,印象里没有太多装饰,都是基本的,一般常见的挂画或盆花摆饰,全没有。赵宽宜喜欢简单的东西。坦白说,我很庆幸他搬家时自己仍在美国,不必苦恼贺礼。因往往越简单的东西,越不容易找得好。而此刻,说了吃饭,我便开车到附近的一家餐厅,是吃中菜,最不麻烦的选择,西餐有时太讲究,而日式料理要重师傅功力,挑得不好便要难吃,何况,赵宽宜对生食不是那么喜欢。周末夜晚,餐厅里位子必定要满,于是我打了一通电话,解决这个困难。赵宽宜也曾来这里吃过饭,但他不知我和老板是旧相识。坐在位子上,他讲:“倒不知你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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