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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我也是。赵宽宜直接挂了电话。我本来要回拨,但赵小姐来了插播。我接起,但那头的人不是她,而是一个慌慌张张的年轻男人声音。赵小姐进了医院。对方和赵小姐在路边吵架,愤怒至极的推了她一把,她忽然歇斯底里,喘不来气,被人叫了救护车送医院。在我赶到医院时,那个男人已经跑了。赵小姐一身狼狈的躺在急诊室的病床,神色空茫。医院人员来问我身份及解释情况,我虚应了一番,快快办好出院手续,带她返回公寓。一进去,门都未关,赵小姐即抱着我大哭。她吼叫不平,她说了很多连我也被瞒着的事情。我拥着她,无言以对。直至,不知何时来的赵宽宜把他的母亲拉开。赵宽宜生气时,从不多话。当他对一个人厌恶时也是。其实,他早知道和他母亲交往的人是谁。他亦知情我帮忙掩护,打给我电话,只不过是给我一个坦白的机会。我始终记得他当时对我讲一句。他说,你的话,我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信。我去到医院。已届深夜,急诊室里仍旧忙乱。我到前台挂号处问了,即径自往病床区找去。浅蓝色帷帘排排落下,偶尔能听里头病人的呻吟。我寻到了床号,默然站定,才伸手拉开帷帘。里头除了病人,再无旁的谁。病床上的人用被子从头蒙住,只露出一点额头,头发乱蓬蓬的,右脚打了石膏,下头垫了颗枕头。我走近,看了一眼床头的病人名条,确实是赵小姐。“她刚刚才睡了。”我转头,赵宽宜一身周整,神情平淡。他随手将帷帘拉上,走上前一步,看了眼挂在床头的点滴,便往旁的一张塑料凳坐下。我站着未动,“怎么回事?”赵宽宜指了指他身边另一张塑料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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