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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连累你了，飞宇哥，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清楚吧，说清楚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才好……”

秦飞宇看着他，神色露出些许犹豫，道：“小羊？”

两人之间的气氛刚刚才缓和了一点，他私心并不希望这么快进入正题。毕竟说也不知道他将心里的话都说了，池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如果池眠真的对他没意思，这话一出口，那他也就再没理由缠着池眠不放了。

“哥……”他犹豫再三，磕磕巴巴地开口，以前在枪林弹雨中穿来穿去，眼都不眨一下的硬汉，在自己暗恋了多年的弟弟面前却退缩了。秦飞宇又吁了一口气，伸手欲要去碰池眠的脸，结果刚碰到，就又被池眠闪开了。

“你不喜欢哥碰你了吧？”秦飞宇苦笑着说，“对不起……哥只想你能乖乖回去上学，把学业完成……”

果然又是这个！池眠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道：“你就只想要我回去上学吗？是不是只要我乖乖回去你就能抛下我了？然后等我恢复到以前的生活，你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毫无愧疚的离开我了？”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池眠的眼泪掉下来，在路边哭着说：“我不喜欢那个学校，不喜欢那个学校的人，也不喜欢那里发生的所有事！你要是因为这个觉得对不起我就完全没那个必要，我都说了我辍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我不用你跟我说对不起，也不会回去上学的，你完全没必要愧疚，我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池眠抽着鼻子，知道自己哭得很丢人。可是这么多年他也就为秦飞宇哭过几次，而且以后再也没机会为他哭了。

他擦了擦眼泪，抬眼看到秦飞宇站在寒风当中，深邃的双眼静静地凝望着他，那模样，像是想说对不起，又完全被他的话堵了回去，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池眠不哭了，只是红着眼眶说：“咱俩从现在开始，好聚好散吧！”

“飞宇哥……”他叫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飞宇哥了，曾经有你这样一个哥哥，我还是很感激的，祝你以后幸福。”

秦飞宇没有说话，满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