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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学不是同事，你们怎么认识的？”

江舟见父亲不肯多说上次的事情，也便不主动去提，之前秦时一再叮嘱他，要跟父亲缓和气氛，好好说话：“邻居，他住楼上。”

“嗯，小伙子不错。”父子之间久不见面，江爸爸也有些尴尬。

江舟勾勾唇：“嗯，我也觉得。”

秦时端着茶水从厨房里出来，擦擦手给父子二人倒上，对江爸爸笑说：“叔叔喝水。”

江爸爸忙伸手虚应：“哎哎……我自己来就好。”

“叔叔你们聊，我去弄几个菜。”秦时放下茶壶，扭头看了江舟一眼，见他眼里满满的都是不耐烦，无奈摇头说，“一会儿记得来帮我。”

江舟知道秦时怕他跟父亲吵架，意思是说如果烦了可以去厨房，不觉笑了起来：“知道了。”

江爸爸却是直接站了起来，笑道：“好久没跟舟舟聚聚了，今儿爸爸下厨，舟舟小时候最爱吃爸爸做的饭了。”

江舟一怔：“真的吗？我不记得了。”

江爸爸对秦时点头笑笑，去厨房洗手，扬声说：“那时候你还小，一次在幼儿园玩儿的太过回家发起了烧，你奶奶无论如何哄不住你，做什么你都不肯吃，没办法你奶奶挤公交挤了半个多小时去单位找我，回去给你蒸了鸡蛋羹。”

江舟听爸爸提起奶奶，眼眶有点潮湿，秦时笑说：“听说舟舟小时候很淘。”

“嗯。”江爸爸也笑了，随意打量了秦时一眼，“他妈妈晚上回家，看到一边丢着他奶奶蒸的鸡蛋羹一动没动，也不管他刚刚退了烧，直接拎着又揍了一顿……舟舟那火爆脾气像他妈妈。”

江舟心里很不是滋味，沉默半晌才说：“我现在脾气好得很。”

江爸爸顿住，良久才说：“那天我跟你妈打了一架，气得你奶奶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江舟有点想哭了，奶奶也跟他说过，小时候爸爸还是很疼他的，抽抽鼻子，江舟冷笑：“原来那时候你还给我做过饭呢。”

江舟的声音有点涩，秦时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也跟着去了厨房：“叔叔还是我来吧，你跟舟舟坐会儿。”

江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