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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文拍了拍吴晗的手，“我不走，只是给你倒杯水而已。”

吴晗抓着许钦文的衣袖的手，没有放松，眼睛中有一种惶恐的光芒，“文文，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许钦文看着吴晗希冀的光芒，轻叹了口气，“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吴晗死死地盯着许钦文，像是怕被人抛弃的孩子，“文文，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许钦文坐在床边，看着吴晗虚弱的模样，叹了口气，“吴晗，当初，你为什么讨厌我？”

吴晗别过脸，眼中有一股深深的挣扎的光芒，半晌之后，吴晗低声开口了，“道上有一些大人物是喜欢长相精致的小孩子的，而你父亲所开的夜店中，有的提供的就是这种服务，很多小孩子没有成年，就被玩死了，你父亲，会收养的目的，其实也是……”

“不可能。”许钦文控制不住地反驳。

吴晗无奈地笑了笑，“文文，你父亲，他不只是一个父亲，他也是一个黑道霸主，他有他的王国需要维持，你觉得那些正当的营生，可以供青帮这么多兄弟过活吗？”

许钦文摇了摇头，“我……”

吴晗咬了咬唇，“我被你父亲送出去过，我把那个人扎伤了，然后被你父亲，送去了生死堂。”

许钦文有些哆嗦地看着吴晗，吴晗咬着唇，“生死堂，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那里面的小孩子，有时候，会直接被仍在原始丛林中，训练条件严苛非常，能活下来的，才会被重点培养。”

许钦文完全蒙了。

吴晗呆呆地望着房顶，“我讨厌同性恋，也讨厌你的父亲，所以，我也讨厌你，更加讨厌你喜欢我，可是，你走了，我才发现，文文，我是喜欢你的，你那么无辜，可是，我却看不清楚……”

许钦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错吗？谁都有错，早已分不清谁对谁错了？

“别说了。”许钦文打断吴晗的话。

“文文，不要讨厌我。”吴晗抓住许钦文的手道。“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喜欢我，真心对我好的人，只有你一个，是我不好，你原谅我。”

冷汗不住地从吴晗的额头溢了出来，“你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