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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

如果说林衡宇给他的感觉是冷，而卓砚越了解叶知秋，就越觉得叶知秋能给他的感觉，是让一种让他发自内心的不可控制的阴狠。

十年磨一剑。

叶知秋到底将自己磨得有多锋利，卓砚不知道的，原因还是最可惜的那个，可惜还是卓砚没有眼线，不然肯定是可以打听出点什么。

但是有时候卓砚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

已经确定了，叶知秋就是最佳的主角人选，他卓砚现在只要等着时间快到，然后和那个操蛋的系统报备一声，然后离去。

就是这么简单。

成与败，也就是那一瞬间而已。

卓砚拿着不太顺手的剑，虽然不顺手，但是一手剑术使得倒是让此时此刻的人觉得似剑神下凡一般，杀掠果断的同时却不失一种凌厉的美感。

叶知秋同样浴血在敌军，他当然看到卓砚使的那手剑，眼微微的眯了眯。

从中会合过一次，叶知秋突然开口：“卓兄，你知道穿越者？”

卓砚疑惑的看着他：“那是什么？！”

见卓砚这种表情，叶知秋的眉头狠狠地皱起：“你的剑术……”莫非他也和自己有一样的奇遇？只不过他是穿的，而卓砚是本土的？

世界之大，也没有理由只有他一个人能与众不同，只要愿意承受付出的代价，人人都有可能得到想要的。

卓砚恍然，随后缄口：“叶兄，每个人都有秘密。”

“哦。”叶知秋也不打算深究，这个时候纠结这些也太不像话，并且在卓砚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疑惑，叶知秋也知道他不是穿越者，便无所谓了。

谁知道转过头的卓砚现在挂着个庆幸的表情。

这两人这番的互动倒是都没有看见，敌方的首领黑鸦在看到叶知秋的时候，那瞬间睁大的双眼，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一场试探又过去了，叶知秋倒是守住了这个关卡，没有再被鞑子给逼得一退而退，在这场战争结束后，万人沸腾，大叫我们这儿也有武曲星儿下凡来了！

已经麻木了对死亡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