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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旧了。”

曹雨生听了以后立刻就摇头。他挣开王亦乐的手，拿起纸和笔快速的写着——这是姥姥姥爷留下的东西，不能动！而脑海里便浮现起姥姥离开那天的情景，还有那之后一天天衰弱下去的姥爷。眼泪从他脸颊滑下，打湿了他还在疾书的纸。

王亦乐看到这儿就慌了，赶忙用自己粗大的手掌给曹雨生抹掉眼泪，“别哭，别哭，宝贝咱不弄了，什么也不弄，你别哭啊”王亦乐安慰着曹雨生，见到他哭得不那么凶了才又慢慢地说：“只不过，我是真的想叫你开心点儿，想叫你的生活别这么不好过我爱你宝贝，是我没考虑你的想法儿，你别生气成不？我爱你我爱你”说着吻上了曹雨生的眼角。

曹雨生握住王亦乐温暖的手，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抚摸着曹雨生还有些颤抖的身子，“我能亲亲你么？”王亦乐红着脸小心地问到。

曹雨生不再犹豫，缓缓地，点了点头。

绵绵的，一个嘴唇的触感碰到了曹雨生的嘴角。这个吻，象征着自己有人爱了，象征着自己以后不会孤单了，象征着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没有激情的拥吻，只是淡淡地羞涩，仿佛凝结住空气般的有些粘稠的吻。甚至从鼻子里可以嗅到对方的气息被自己吸到体内，感觉到安全的力量环在自己的腰间，曹雨生再一次默默地流出了眼泪。

记得姥姥临终的时候看着自己，“小雨啊，姥姥知道你不开心，知道你比别的孩子懂事，你比别的孩子过的辛苦，可是姥姥姥爷没那么大本事照顾好你，你现在长大了”

曹雨生摇头再摇头，他想告诉姥姥，他没长大，他离不开姥姥的照顾，他想告诉姥姥，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最开心。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只能拼命摇头。

姥姥眼睛里含着泪的说道，“姥姥不识字，你想要什么，不高兴了，姥姥从来也帮不了你。可是姥姥知道，小雨最孝顺了，小雨最疼姥姥了，姥姥知道小雨想上大学，可姥姥姥爷没本事姥姥把你养大了，可还是没照顾好你，姥姥能花着小雨赚来的钱别提多高兴了，可是姥姥多想见着那个陪你过一辈子的人啊，姥姥看不见了，姥姥对不起你啊，小雨”说着姥姥眼泪顺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