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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程翕明明就很喜欢甜甜，每次见到遇见她都会逗他玩儿。”

程翕真想缝了这孩子的嘴，奈何祁蕲偏偏惯着他，“大白，说了赶紧吃饭，废什么话。”

尴尬，看来是他毁了程翕做爸爸权利，祁蕲愧疚的瞅了一眼程翕，原本程翕不是他这个圈子的人。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没有孩子，但小蕲你是个医生，现在的医学可以做到啊。”

“你从哪儿听的这些话。”程翕拍了一下程翊的头，让他赶紧吃饭，“吃完饭让冯姨带你玩会儿，我和我的祁医生有话说。”

“什么你的祁医生，明明是我的小蕲……”

南方冬天的夜色并不好看，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有时候连月亮都不曾出现，即使月光照得地面，让它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祁蕲站在阳台边上，手拄着脑袋发呆，他知道，程翊说的话有道理，他也不能剥夺程翕做父亲的权利，可他做不到看着程翕和别的女人有孩子。

“想什么呢？”

“程翕……”

“小孩子的话别当真，我可不想分出时间精力去对付另一个小孩。”

“嗯？我在想程翊作为一个孩子，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程翕愣了一下，这回答出乎意料，“好像确实是……”

“那你以后还不注意点？我都跟你说了程翊住隔壁，晚上别动我！”

“你对我而言，实为诱人。”

程翕主要是为了向祁蕲说明，他过几日要去出差，让他照顾好自己和程翊。

程翕的出差，祁蕲都记得，所以格外不想听他说这话，“我请你，记得好好的回来。”

“嗯，我知道。”程翕的出差，哪次不是负伤累累的回来？

“祁蕲，我爱你。”

“对不起，让你进了这个圈子。”

“什么圈子？我没进你们的圈子啊，我还是钢铁直男。”

只是他更爱祁蕲而已。

“祁蕲你要记住，我只是爱你，深入骨髓，所以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只要你。”

如果没有了祁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