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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裂缝的笑。

“总裁，您有事吗？”

柳言看着他一脸的虚伪，突然觉得自己反而更喜欢东方轩炸毛的时候，暗地里和他相处脸上总是一副嫌恶的表情，在明里又是一副温和的模样，难道就不会人格分裂吗？

不过柳言知道，嫌恶的那一面才是真的，那种脱去伪装的模样，虽然令柳言不好受，但他更不愿看见对方带着面具跟他相处。

柳言自顾自地坐下，把手里的粥递到东方轩的面前，说道:“我熬的粥你肯定没喝吧，那就把这个吃掉。”

东方轩的面不改色地说道:“总裁，这里不是私底下，我认为我们除了工作之外，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柳言问道:“你的意思就是私底下我们可以有关系咯？”

东方轩淡笑道:“您误会了，不管是私底下还是工作上，我们都没什么关系，唯一有的关系就是同事关系。”

柳言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记得我们还有身体上的关系。”

东方轩脸色一僵，不过也只是片刻，然后脸色便一如既往地温和。

“总裁，我现在要工作了，如果您真的没有要紧的事，就请您出去。”

柳言脸色一凝，对他说道:“其实我有很要紧的事情。”

东方轩问道:“什么事情。”

柳言一脸正经地看着东方轩，然后说道:“我喜欢的人不吃饭，他饿着了我心疼了，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东方轩看着柳言颇有些得意的脸色，有些气急败坏，脸色彻底地坏了下来，目光冷冷地，对柳言说道，“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柳言点点头，说道:“很有意思啊，看到你的表情终于真实了一点，心里高兴多了，我说你啊，讨厌和喜欢直接摆到脸上不就行了，干嘛把自己伪装地死死的？”

东方轩冷笑一声，说道:“那么总裁你应该知道现在我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柳言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看出来了，你讨厌我，不过讨厌我但不能亏待自己啊。”柳言把粥再一次推到他的面前，说道，“把这个吃了。”

东方轩冷着脸说道:“我不吃。”

柳言心里一动，怎么觉得他傲娇起来也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