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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吃醋？”虚歪了歪脑袋，“那是什么。”

被问住了的麻泽搅了搅桌上的咖啡杯：“我也不知道，只是万事屋的那台电视的八点档上就是这样演的。”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你为什么对Avenger那么上心？”

“因为今天是小姑娘的生日啊。”浅仓麻泽回答的理所当然，“任何人在他生日的那天，不都是小仙女吗？”

每个人都应该对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抱以最真诚的敬意，哪怕他是个衣衫褴褛的乞者，但他也经历着你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人生。

能够在这个世上诞生，就是最大的奇迹。

“而且，Avenger和Ruler，很像虚和松阳。”

“……是吗。”

浅仓麻泽点头，“没错。”

“我觉得你们有些地方真的超级相似的。”就比如对另一个自己的心软。

“阿泽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虚你只是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同样是怪物才生出的这个念头的对吧？”

这一点虚无法否认，“这是其中一点。”

“其他的原因我实在无法想到。”

“所以，如果我不给出个合理的理由，阿泽是不会愿意和我进行生死之战的对吗？”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虚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虚假的你好，我也好，他是匍匐的毒蛇，树立的兽瞳贪婪的吮吸着毫无所察的猎物的一举一动，他想要拨开麻泽的皮，敲开他的骨，将这尾病弱的鱼吞进肚，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因为这份执念，在和他的学生们最后的决战中，他犹豫了。

想要以整个地球之力，毁掉自己的虚放弃了原计划，他将自己和吉田松阳分离了出来。

吉田松阳作为虚人类的一面，经历生老病死，体会人间烟火，而虚离开了。

他找到了自己的执念，精心布局，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那我来给阿泽一个理由吧。”撕破了虚伪的伪装之后，虚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像是绽放于三途川的彼岸花，妖冶妩媚又让人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