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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那样随便清洗了，叶小楼身上滑腻一片，肚子上都被喷出的粘稠液体。

叶小楼浑身瘫软在他怀里，胯间一片狼藉，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

项炎本来以为他睡着了，或是干脆累的晕过去了，然而在他轻柔的给他擦洗大腿的时候，突然听到叶小楼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说：“……为什么，爹爹？”

项炎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把他抱到怀里，小心的把他的头发拢到一边。

“没有为什么。”项炎淡淡道。

叶小楼疲惫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半晌后低声虚弱的说：“爹爹是把我当成女人吗？”

“胡说什么？！”项炎皱眉道：“别乱想，睡吧。”

叶小楼没有声音了。

项炎把他用浴巾包裹着走出浴室，然而等把他放在床上才发现，叶小楼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半垂着那双漂亮的，带着泪水的丹凤眼，眼眸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项炎叹了口气，“我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

叶小楼手指神经性的动了一下，项炎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发现他的手指冰凉。

“爸爸只爱你一个。”项炎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叶小楼闭上眼睛，慢慢的把头靠到他怀里，“你要告诉我才行……爹爹。”

项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半晌低低应了一声，“好。”

叶安来敲门的时候，叶小楼已经在项炎的怀里睡着了。

但是项炎微微一动，叶小楼就反射性的往他怀里蹭，项炎只得转头朝门问了一句，“什么事？”

“项总，楼下现在已经要结束了，楼少睡了吗？”

“他睡了，让下面的人都撤了吧。”项炎想了想，又道：“阿辰他们要是想出去玩就让他们去，多派点人跟着。”

“那楼少的礼物……”

“明天再说！”项炎不耐烦道：“其他的事你看着安排吧。”

他这样的口气，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