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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多谢你了景河。」我扶额,原地踱步,「对了,孙絳文会去参加同学会吗?」 范景河笑得有些力不从心,『我不认为他会参加,因为以前他被欺负得很惨……』 公车在我面前关上门,我目送它渐渐驶远。 孙絳文在班上的时候,向来少话,几乎不参与任何活动,也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小团体。每当下课,他就只是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就算有人去搭话也只是徒劳而返。 在这样的情况下,特立独行的人总是会成为青少年的眼中钉,特别是一些喜爱以逞凶斗狠证明自己能耐的男生,孙絳文这样的不讨喜,成为他们能藉以使他屈服宣洩多馀精力的导火线。据说孙絳文整整被欺负了一年多,却没人阻止,因为那时他们都认为这只不过是玩笑而已。 直到我被发现倒卧在男厕,血流满地那天为止。 「然后呢?」 『后来……你住院那期间,孙絳文也转学了。』范景河静止不过几秒,吸口气,『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不清楚,我想你能当面问问他。』 我没有一口答应,只是想起孙絳文瞇起眼笑着说「很快乐」的模样。 然后是梦里那双镜子一样空洞的黑眼睛。 结果我又前往孙絳文工作的酒吧,但才看到外头悬着的招牌我立刻怯步了。几乎是凭恃一股亟欲得到真相的衝到来到这,但事实上是,能够说出这种话的男人,也许满足于现况,而我想知道的真相是他不愿碰触的过去。 「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喃喃自语,馀光瞄见酒吧前的花台伏着什么,定睛一看,发现阿忠睁大一双荧绿的眸子盯着我看,吓得我心漏跳一拍。我还没忘记之前被牠抓伤,才这么想,我看了眼手背,伤口才结起新痂呢。 原本趴伏的阿忠站起身来与我对视,见到牠虎虎生风的眼神,我仅存无几的衝动逐渐散去。换作是我,也不希望才好的伤痂又被人揭起,最好那些过去能够完好如初的被压制在记忆深处,别让任何人挖出。 还是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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