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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不知道？”

慕扬这回是真的诧异了，他以为陆凛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

“你的亲生母亲不是郑妃娘娘，你是她抱养的，养在她名下。”

“我的亲生母亲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说是难产，实际情况不知道。”慕扬回答得很干脆。

他说的实话，也没有刻意误导陆凛的意思，一个小宫女的死有谁知道呢？虽说是难产，但后宫里的手段防不胜防，要是有人直接告诉他郑妃就是凶手，慕扬也是相信的。毕竟动机也足够不是么？

听完慕扬的回答，一旁的陆凛不知道想着什么，久久沉默不语。

“难道这么多年，郑妃娘娘没跟你说过？”慕扬开口打破了沉默。

“母妃从未提起。”陆凛缓缓摇头。

“宫里面的宫女太监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过？”慕扬惊讶。

陆凛无言，继续摇头。

慕扬啧啧感叹，郑妃这手段不得了啊，严防死守，不会真的有什么猫腻吧？

“不过……有一次在御花园听到过闲言碎语……回去问过母妃，之后那些人都消失了。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类话……”陆凛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竟然开始冷静地回忆之前自己的遇到过的蛛丝马迹。

“哦？”慕扬饶有兴趣，没有打断他，他想知道最后陆凛要决定怎么做。

“难怪……原来我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

“她只是想让我登上皇位，给郑家带来滔天的权势……”

“三哥想对我不利，以免成为他登基的障碍……”

“堂兄呢？你想让我做什么？”一直低头喃喃自语的陆凛突然抬头直直地看向慕扬，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轻松，他面无表情，眼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慕扬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不介意，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想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十八皇子殿下。”慕扬沉吟片刻回答。

陆凛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疑惑，“为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

“作为交换，请殿下登基后下一道旨意让我成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