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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应该是在地板底下重新做了隔音处理,哪怕面积有限,加了扩散体和反射面的声学环境却十分严谨,控制台缩小许多,但如果是程冬的业余水准来操作的话,也足够了。他可以在这里练歌练琴,试验环境好了不知道多少。程冬转过身来,对原殷之说:“这种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唔,投怀送抱?”程冬站在那里,好像在发呆,半晌才说:“不,我也有东西要给你。”原殷之挑起一边眉毛,看他走到沙发旁,拿起了那把他用了很多年的吉他。“这段时间我写了一首歌,还不成熟,勉强有头有尾,本来是想做好了再唱给你听,但是……”他低头扫了一下弦。“我知道你也懂乐理,要听出瑕疵来不难,但是这次你要堵住耳朵,不然我担心你这样的门外汉,根本听不出我到底花了多少工夫。”程冬说,无意识地鼓了下嘴。原殷之更来兴趣了,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好,我堵耳朵,我用这里听。”他按了下胸口。程冬从刚才开始脸上就有种类似于凝重的表情,好像是紧张,又好像是在克制力度。他在一只圆凳上坐下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配件齐全,旁边还有一只脚凳,他用足尖勾过来,踩好,然后开始弹一段有些过于长的前奏。原殷之耐心地等,等程冬前所未有地不自信着,一边哼着清喉咙一边找回手感。“四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只有啤酒和吉他和一台雪花牌电视机我不知道欧冠冠军不知道新病毒我只知道世界离我远去四年后的一个早晨我有工作和山羊胡老师和一个信号断续手机我不知道野象来过没有不知道红衫木几岁我只知道有人在等我我是餐前漱口水变琼浆你是被剥开洋葱露出脆白的小心脏我猜我看透你转眼又被蒙了眼睛你是静静的红衫木和不知道来过没有的野象情歌里唱七彩祥云和长街吻别哪一个都不是你高原的风把雾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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