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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火柴盒内部,发现糟了,火柴还剩最后六七根。司徒湖山见状连忙说:“刚才为了探井底,我在裤子口袋里塞了根蜡烛,跳下来时还剩大半截呢!赶紧找!”说得容易,那半截白蜡烛不知滚落在哪里,好在淳于扬发现了自己的手电筒和挎包。电筒里边的小灯珠原本就脆弱,早已摔坏,但挎包里还有几个备用品。淳于扬摸黑换灯珠时,唐画又凑上来说:“淳,我的乌龟……”“谁?!”司徒湖山突然大喝。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唐缈手忙脚乱划亮仅剩的火柴,只见司徒湖山面如土色地站着,距离众人有两米多远,指着身后问:“我、我背后是不是有人?”“没人啊!”唐缈说。司徒湖山跺脚:“那为什么有人摸我!”唐缈吓得有点儿慌:“谁、谁他妈摸你?”“对啊!谁谁谁谁他妈要摸老子?”司徒湖山语无伦次,“老子又不是红红红红不对黄花大闺女!”离离适时地尖叫:“鬼、鬼呀——!”其实经历过刚才的荧光狗后,遇见鬼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但人在特定情境、特定氛围中,难免高度敏感,神经兮兮。离离这一嗓子把唐缈、周纳德和司徒湖山都吓得惊慌失措,满地乱爬,一瞬间果真鬼哭狼嚎。只有淳于扬没喊也没动,因为唐画正趴在他背上,如果这甬道里真有鬼,也该是小姑娘第一个发现,她胆子小,见个生人都哭半天,何况偶遇生鬼。……这姑娘应该看得见鬼吧?至少她们家的祖宗先人能看见吧?“冷静些!”淳于扬喝止其余人。唐缈扑到他身边催促:“快快快修手电!老子害怕!”淳于扬说:“你怕什么?你的表舅爷司徒先生是专门驱鬼的道士,鬼应该怕他才对!”司徒湖山听见了,一下子站住:“哎?对啊!”然而下一秒他又乱抓乱爬起来:“我哪会驱鬼啊,都是他妈装样子骗骗老百姓的,我他妈就是个开道观的个体户啊!”淳于扬翻了个不可见的白眼,熟练地将手电灯珠装好,拧紧电池,打开开关,刹那间来自现代工业的集束光线照亮了大半个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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