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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也是。

“少爷。”安桐敲了敲浴室的门，语气担忧，“您还行吗？”

不行，顾意已经可以肯定，他不行了。熬不住了。

顾意强忍住想拿点什么东西往身后那羞耻的地方里塞的冲动，将脸埋膝盖里，狠喘几口气，片刻后抬头，像下了某种决心，哑声对安桐说：“给陆巡打电话。”

浴室门外，安桐沉默了一会，低声说：“好。”

“……陆巡，你在听吗？”

客厅没开灯，陆巡站在窗前，指间一点猩红，良久后，他轻轻弹掉积了长长一截的烟灰，抬手将烟拿到嘴前，狠狠吸了一口：“听到了。”

“听到就好，那你看看大概什么时候有空，我好让人安排……”

“最近很忙。”陆巡打断她，语气平静，“下月还得飞一趟欧洲，这事年底再说吧。”

“又是年底，到了年底你又要找借口不回来，陆巡，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能想什么，他连想都不敢想，怕把人从心里吓跑了。

“没什么，只是忙。”陆巡走回沙发前，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妈，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您也早些休息，就这样吧。”

挂断，将手机丢茶几上，陆巡弯腰坐沙发里，身体往后仰，闭着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手机铃又响。

陆巡隐晦地皱了下眉，伸手拿过来一看，见是安桐打来的，他眉头微动，接起来：“喂。”

“陆先生，我家少爷这边出了点状况，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顾意？”陆巡一下起身大步往门外走，边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陆巡眉头皱起来，伸手从玄关处的置物盒里拿了车钥匙：“你们在哪？”

“westin。”

“我马上过去。”

陆巡想象不出有什么事是连安桐都解决不了的，想得越多就越焦急，风驰电掣赶到酒店，出了电梯大步穿过铺着厚重地毯的长廊，在尽头的套房门前站定，刚抬起手，还没触到门铃，眼前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伸出来将他揪了进去，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陆巡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和声音都在细密发着抖。

“什么都别问，操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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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巡伸手抱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