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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袁明生自己也很嘚瑟，摸了摸肚皮，有点可惜：“要不是我没见过殷盛光着身子，我能变得更像。”

温宇熙反手一个枕头砸过去。

死狐狸，敢当着他的面撬墙角！

白墨站起来，拍拍袁明生的肩：“见到方兴哲的时候你就用这个样子，明天差不多就是温宇熙第一次跟方兴哲见面，你跟他一起去，记着千万别穿帮了。”

“放心！”袁明生竖起大拇指。

送走白墨后，袁明生理所当然地瘫在温宇熙床上，毫无形象，这副顶着殷盛外表却怎么看都蠢透了的模样让温宇熙很想揍他，袁明生还不知死活地瘫在床上感怀：“唉，想当年，本狐仙费尽心机没能爬上你的床，如今，倒是你们求着我上你的床，啧啧，风水轮流转啊！”

温宇熙当场就揭了床单把他掀翻到地上：“闭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爱的队友！”袁明生趴在床沿上不敢置信。

“再废话睡厕所去！”温·冷血无情·宇熙如此回应他的队友：“上来睡觉，不准比比。”

“哦。”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袁明生夹着尾巴乖乖躺到床上。

躺了半天，没睡着，袁明生瞪着天花板跟温宇熙说话：“你睡了吗？”

温宇熙叹了口气：“没。”

温宇熙等了一会，没听到袁明生接下来的话，便睁开眼也看着天花板，问袁明生：“你是不是害怕？”

“本狐仙才没有！”袁明生将嘴硬进行到底。

温宇熙没理他，说道：“害怕正常，我也怕。尤其是已经死过一次，知道死亡的时候有多疼，有多恐惧。”

袁明生扭头看向温宇熙：“你当时死的时候心里在想啥？”

温宇熙枕着手臂想了下，说道：“我想了很多，最后想的是殷盛。”他闭上眼，回忆当时的画面：“不知道怎么他那张脸就跑到我眼前。我们那时候除了上床基本上就不怎么说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七年之痒。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我从毕业后就跟他谈，后来分分合合，一直只有他一个。平时见到都没啥感觉了，从楼上坠下来快落地的时候，想起他，突然就很难受。我当时就想，我不是不爱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像爱他一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