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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从克明的身体上剥下，隆武就这样挤进克明腿间，将他的腿抱起，让他把脚踝搭在前面的座椅上。

被折磨了一夜的穴口红肿着，隆武很清楚，再来一次，表弟这菊花差不多也就残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在手上挤了一点，温柔地涂抹在克明的穴口皱褶上。

没了酒精的麻醉，克明肛口被撕裂的感觉尤其明显，他疼得止不住呻吟吸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攥成拳头。

“哥……真的会痛……真的会……”

隆武听着克明带着哭腔的声音，默默往他的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真的要做吗……？”克明忍痛询问。

“做，为什么不做？做完可以删掉一张照片，也能加快你从我身边逃脱的速度了。”隆武抬起头，看着克明哭红的双眼，笑着问：“还留恋什么？”

“温柔的哥哥……”克明松开拳头，抬起手，用粗糙的指尖触碰隆武的脸，摸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哥……真的不会再对我温柔了吗……？”

隆武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偏过头嗤笑一声：“哈，你想把做爱当交易那就分明地当交易，床上交易一向没有感情可言。而我，可是个只顾自己爽的人，为什么要让你舒服？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克明放下手，看向车窗外。

隆武沉默两秒，继续为克明上药。

“那就……不要做了……没有爱的爱，算什么？”克明低声自语，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没有车辆经过，也没人能从封闭性极好的豪车里听到任何声音，也多亏了克明的压抑，他把因为疼痛的呜咽一次次吞进肚子里，忍受着隆武三根手指的进出。

只是手指，温柔地上药，也温柔地避开克明的前列腺敏感点。羞耻心让克明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无法对自己的哥哥说：请抚摸他的前列腺。后穴里毫无快感，只有被撑开的饱胀感觉。

克明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被表哥强暴，心里痛苦到想死。第二次，他主动妥协，请求表哥继续，并且为了讨好表哥，说了一句羞耻的话。第三次，他自觉愧对表哥，他利用了表哥对他的爱和信任欺骗了表哥，所以他主动让表哥操了自己。第四次，他记得，自己有多渴望表哥占有他，那时候他脑子里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