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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骆涛歪在病床上,蔫不拉叽的。卫天明走到他身边一只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烫手。十点多下班回到家,看到骆涛躺着房里。当时就发现他发烧,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只给他用酒精擦身喂了两粒退烧药。结果到了半夜高烧加胡话,整个人都不清醒了。卫天明吐了口气,用力的抿着嘴。如果当时就把他送来社康诊所,可能烧不到这个程度。“坐一会儿吧。”护士给骆涛扎针,看着卫天明说。“哦。”“这种天气容易引发感冒发烧,平常多注意。看你朋友的样子,体质有点弱吧。”“呃……”卫天明挠挠头,点了一下:“是吧。”“男的就是容易大大咧咧。”值班护士替骆涛挂好点滴:“你可以眯会儿,大约要两个钟头。我们会经常过来巡视的。”“谢谢。”护士端着托盘走了,卫天明坐在病床前。骆涛的手又不安分的挥舞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跟人说话。听不清楚说什么,语气跟他平常差不多,很低沉,逆来顺受的感觉。卫天明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骆涛皱着眉头,又嘟囔了几句。骆涛睁开眼的时候,外头天都亮了。头很沉,天花板在面前不停的打转。“醒了?”卫天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涛眼睛动了一下,看到卫天明坐在他身边。“我……”他想撑着身子起来,双手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别动,手上还有针。”卫天明说。骆涛又看了一眼,才看到身边放着个吊点滴的架子,这里也不是卫天明家,好像是医院,有消毒水的味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卫天明低声问。“哦。”骆涛想了一下气息奄奄的说:“没事。”卫天明抬头看了一眼点滴,快完了。捏了捏骆涛的手:“别乱动,我去叫护士。”骆涛无力的点了一下头。护士过来取下他手背的针头扎在瓶子的皮塞上,又拿体温表塞到他胳肢窝里。冰凉的体温表,凉得骆涛打了个寒颤,比刚才又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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