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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飞快地闪过，苏凛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汪文华，微微攥起的手心，也有点，冒汗。

他知道他的行为确实有点冒险，然而他也知道，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汪文华把其他人都一个个杀掉？苏凛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看汪文华现在的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心性恶毒的人。他这么做，自然是有什么原因的，苏凛也就只能赌上这么一把了。

反正，就算赌输了，也最多就是穿越到下一个世界……吧？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苏凛的心情无比忐忑。

而比起苏凛的忐忑来，汪文华的反应，却要大的得多。

只见它猛地坐直了身体，看向苏凛的目光中，又带上了最开始的戒备与警惕。不过，最开始的那份恐惧，倒是淡了很多。

看到汪文华表情的变化，苏凛不动声色地评估着汪文华。

对生人戒备、不信任，敏感、略微神经质，在提到某些事情之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在没有其他信息的情况下，苏凛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偏执型精神障碍。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性格过于敏感造成的。没有弄清楚具体情况，苏凛也不能轻易地下定论。

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脸上的神色也愈发温和，苏凛的声音无比轻柔：“我只是想帮你。”他看着汪文华，双眸清澈见底，诚挚异常，“你是我哥哥。”

也许是苏凛后面的那句话触动了汪文华，他顿了顿之后，神色才舒缓下来。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汪文华才开口说话，虽然并没有直接回答苏凛的问题，但却也算是给了他答案：“他们都是敌人。”

说着，汪文华的眼中，闪过几丝忌惮与惊惶来。

——和刚刚出现在苏凛面前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恐惧。

苏凛能够看出来，那份惊惧，并不是假装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脑中不由地生出了一个显得有些荒谬的猜想。

难道汪文华是因为害怕，才杀了其他人的？

而随着汪文华的叙述，这个猜测，也一点点地变成了事实。

据汪文华所说，从他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