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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呼吸的气息他都可以感觉得到了，这太近了。要是以前肖晓或许不会在意，但是在他对封炀抱有超出朋友的情谊时就不敢贴的太近了，不然总有种在占封炀便宜的感觉。

何雨很快便拿着药膏走了进来。封炀拿起其中一支后蹲在肖晓身前，撩开他的衣服小心的涂抹，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表情无比的认真。

看见还有人站在旁边的肖晓有些不好意思，拽着下摆不撒手，在封炀和来人之间来回的扫视。

封炀涂药被阻，不爽的回头：“何雨，你该出去了。”

“是！”何雨像一个刚被接通电源的机器人般快速的鞠躬转身告退，直到坐到自己位置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那个向来一丝不苟的上司，居然帮人擦药！还是蹲下擦的！

“现在可以放开了吧？”封炀拉开他的手。

肖晓拿起另一支药膏拧开盖子就往自己身上抹：“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封炀半道截住他的手：“那个是伤口破了之后用的，你用这个就可以了。”说着又摩挲了一下被烫红的皮肤四周，突然后悔刚才的决定了，果然那个女人就应该直接开除的好。“要不去医院吧，看着还挺严重的。”

肖晓立马摇头，拨浪鼓似得不停转：“不去，不去，你忘了我自己就可以开药，回去稍微抹抹就好了。不去，坚决不去！”开玩笑，现代医院的检查设备那么多，而且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医生都可以看出他这烫伤复原的速度异于常人。

封炀看了他一会儿，妥协道：“好吧。”

把剩下的地方涂匀之后，封炀去隔间找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拿给肖晓：“先把湿衣服换了吧，过会儿就能干了。”

肖晓摇头：“药膏都蹭你衣服上了，先就这样吧。”

封炀压低声音，盯着他，叫了一声，“肖晓。”

肖晓顿时气势就弱了，“我……去还不成么。”

虽说去换衣服，但是肖晓往身上套的时候才察觉到这衣服比他穿的大了不止一号，无论是裤角还是衣摆袖子都长出许多，把裤筒折了两折之后，肖晓从全身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充满了不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