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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接的。”

秦昀琛像是破除了迷障，瞬间想到什么。莫羽凉为什么会问他有没有说过，早就艹腻他这件事。他虽然以前对莫羽凉没了新鲜感，但是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说过这件事，对着别人他也很少讲自己的私事。他记得有一次，他喝醉酒和之前包养过的男孩上床的时候说过几句牢骚。就说过这件事，他不是故意说这样的话，他喝醉以后就容易讲胡话。

“我得去问问，莫羽凉他那天晚上到底听到了什么。”

许洛拦住他：“哎哟，秦大少爷，大晚上的人家都休息了，你能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秦昀琛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真的重新坐回去，继续喝酒。最后是被许洛抬回去的。许洛叫司机开车把他送回他的大别墅里，之前他和司然在这里住过几天。司然还有个行李箱没有拿走，许洛好奇心作祟，把行李箱打开。他知道司然这个人从小坏点子最多，一般人还真的会被他唬住。他很是好奇，这样一个人，行李箱里会留下什么东西。

许洛打开箱子，翻到一个U盘。他拿着U盘，走向书房的电脑。

莫羽凉递交了辞呈，韩暮晨拿着烫手的辞职信，用手摩挲着信封。他让秘书把莫羽凉叫到总裁办公室，莫羽凉也明白韩暮晨必定是要说些挽留的话。不过他不会为了任何人而留下来，他走到总裁办公室。

韩暮晨坐在椅子上，莫羽凉对他鞠了一躬。

抬起头，从容镇定地对他说：“总裁您找我有什么事？”

韩暮晨拿起辞职信，朝他扬了扬。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和我打哑谜呢？”

莫羽凉笑了，他对韩暮晨说：“合同上并没有说我一辈子都要在公司里工作，辞职也很正常。”

“你打算干别的工作？”韩暮晨隐隐觉得不对劲，莫羽凉不像是会因为失恋，放弃工作的人。

“是的。”

“对方出多少工资我给你三倍。”

“不是钱的问题，我找到更喜欢的工作了。”

韩暮晨看着莫羽凉一头干练清爽的短发，不死心地问：“这公司难道没有你喜欢的工作，只要你说，我会给你安排。”他如果离开了，那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