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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就很不爽，想动手的缘故吧。”

“说得好像我的脸是什么病毒一样。”路德维希忧郁地叹了口气，“若不是知道慕慕对自己的容貌也很有自信，我差点还会以为慕慕是在嫉妒我的美貌呢，每次都打脸。”

“明明就是个大变态，还装什么天使。”凌慕言随意拨拨额前有些湿了的碎发，又轻轻打了个呵欠，“受不了，一下午的时间居然就跟这么幼稚的你在这儿呆着，真是浪费了。”

路德维希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得凌慕言打到一半的呵欠硬是收了回去，警惕地瞪向他，“你又想做什么，大变态？”

路德维希表示很受伤，“……慕慕你干嘛这么防备我？”

凌慕言冷哼一声，“因为你是变态。”

“……明明每次被打的都是我，为什么你要表现得是我在欺负你？”

“因为你是变态。”

“我……”

“因为你是变态。”

路德维希：“……”

连续受到挫折，路德维希大受打击地突然倒在了凌慕言的大腿上，感觉到下方肌肉突然紧缩，他竟然也没有紧张，反而闲闲地闭上了眼睛，“慕慕的腿枕起来很舒服呢，真的好想割下来一直当靠枕啊~”

凌慕言：“……”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奇葩的行为是正常人完全猜不到的。

不过……

凌慕言勾起冷魅勾人的笑意，从身.下抓起一把沙子，然后弯起眼睛转动着手腕朝着那张温柔如天使的俊脸洒了下去。

“唔慕——呸呸呸！”

路德维希顿时跳了起来，那副满脸沙子还不停摇着头异常狼狈的模样，惹得凌慕言双手撑着地，轻松地大笑起来。

见到这从未见过的真实笑容，路德维希微微一怔，原本生气的情绪竟突然不可思议地消散了。他皱皱眉，有些不太理解这样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以前明明是抱着调.教感兴趣的玩具的心思去接近他的不是么，可现在……

路德维希觉得有些不对，怎么感觉自己正在被他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