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长相守(H)_分卷阅读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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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9 (第3/3页)

一寸刀尖。

于是他不再动了。无声无息地趴着,似是成了这屋子里的一件摆设家具。没有呼吸,也无法言语。

沈凉生拿着毛巾走回来,跪在地毯上,借着壁炉火光,为他擦干净股间血渍──倒是与方才迥然不同,小心翼翼地,像在擦着什么价值连城的脆弱古董,磕碰到一点都是罪过。

“沈凉生,先把衬衣解开行不行?扳得肩膀痛。”

尽管心里有些不能明言的难过,秦敬这话说得却也没什么怨气。反是沈凉生听他好言好语地跟自己打着商量,握着毛巾的手僵了僵,随手把染血的毛巾扔到一边,默默为他解开了衬衫打出的死结,又帮他脱了皱皱巴巴缩在脚踝处的裤子,方低声道了句:“再等我会儿。”

方才沈凉生已往身上套了件浴袍,言罢便从客室正门走了出去,唤了个下人去西药房买药。

他特挑了个嘴最严实的──是个白俄女人,布尔什维克革命后忠心耿耿地跟着主子流亡到了中国,住了十几年,会的中国话仍然有限,惯常只和沈凉生讲英文,听到他要买的药用途尴尬也只板着脸道:“好的,先生。”

“等下,”沈凉生叫住她,又吩咐了句,“先去找条羊绒毯子出来。”

实际秦敬并不觉得冷。沈凉生把羊绒毯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他身上,只露出个头,捂得他有些闷热,便挣了挣,想把毯子弄下来点。

沈凉生却以为他到底是怪自己这么对他,只是现下才发作,顿了顿,也没说什么,重站起身,走到客室咖啡桌边点了支烟,又走回来,在秦敬身边躺下,默默抽着烟,烟灰积得长了,无声地掉在浴袍上。

秦敬俯趴着侧过头,正望见沈凉生的侧脸。看他微蹙着眉,显得有些郁郁不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沈凉生没想到秦敬会先说话,闻言也侧过头看他,意外地发现对方面上并无什么不悦的神气,只是眼眶微微发红,不知是方才哭过,还是炉火微光下的错觉。

“没事……疼哭了?”

“没有啊。”秦敬诧异地眨了眨眼,下瞬便见沈凉生突然吻上来。

眼镜早在先前折腾时就不知掉哪儿去了,沈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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